饮石鸟

五月饮我宝石的头一只鸟早已飞去

DREAM

完全来源于我做的一个梦。

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梦这么狗血,这么戏剧。


选了让我最难受的一段来写。这个梦整个都是灰蒙蒙的。大概是这几年里做过最压抑的梦了。



背景大概是新世界的塑造吧。有一部分人被选中,有资格去冒险,获得更强大的能力。

怪物也随之而来。是巨人,巨型蜘蛛,僵尸一类。还有在人类中传播的丧尸病毒。

我获得了一种用手指发射子弹的能力。但不是很强,对付怪物还是吃力。

我没有去冒险,也没有去帮助、保护普通人类。我隐瞒自己的能力,怯弱地躲在普通人之中。

我感到害怕。


某天我决定去拜访一个朋友。路上意外地很太平。我轻松到达她家,甚至在路上搭讪了一个姑娘。

家里只有她和她外婆。她生病了,躺在房间的地板上,盖着被子,很虚弱。

我在房间外隔着玻璃看她。

我发现,她的腹部鼓胀,肚皮上遍布绿的红的紫的血丝;身上长着绿色的脓包,一些破了,流出惨绿的脓血。

她被感染了。

我突然感觉很无助,很悲伤。几乎快哭了。

我说:你为什么不去医院?我送你去医院吧?

她沉默。

我几乎哀求着说:我们去医院吧,好不好?

她转过身,背对着我,以虚弱的声音说:会好起来的。

霎时间我几乎被绝望吞没,这感觉甚至强过之前逃生时任何一次绝境。我知道这病不可能自己恢复的。我几乎预见到她的未来,却无能为力。但那时候我没有考虑到,现在人类并没有治疗这病的办法,送到医院只会被杀死。我是后来才明白,自己当时的要求有多无理,多自私。

然后她的另一个朋友也来了。她很开心,站起来带那位朋友去看她的吉他。

她的朋友必然是知道她的状况的,但并没有避开的意思。所以我没有上去阻拦,只是觉得悲哀。

看吉他的时候,不知是谁给她的朋友戴上了一个头盔。大概是摩托的。红色,在当时的环境中很鲜艳。也许是她给朋友戴上的吧。吉他是橙红色,很好看。

她们在房间内聊得很开心。我在房间外透过门看她们。

突然她瞪大了眼睛,眼球很不正常地凸出,嘶吼着朝她朋友头部咬去,但因为有头盔,并没有伤到。她朋友显然吓了一跳,向后退了一下,我分明看到她朋友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伤痕,从那里流出了绿色的脓血。

我马上拉起旁边母亲的手(很奇怪。我分明记得来时并没有和母亲一道,这时候她却在了)向楼下跑去。跑到大门口却被一群拿着武器的正常人拦住,逼迫我们什么。但我忘了自己有特殊能力,或者是不想对人类开枪,就被轻易拦住了。

然而没有结局地,我突然醒了。

醒时天还没亮,宿舍里很安静。旁边传来室友安稳的轻微呼吸声。

梦醒前我的脑中窜出一句话:如果最开始我不那样懦弱的话,也许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。


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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