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饮我宝石的头一只鸟早已飞去
NOW
急诊的灯亮了好几个小时了。笛子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也已经很久了。电话是纪山打给他的。他完全没想到这次的创作会让纪七受这么严重的伤。因为这次的故事并没有太大的虐点。更何况主题是关于社会问题的。其中的感情线仅仅是为了更好地烘托主题,所以对此的描写刻画也甚少。这类作品并不会对纪七引起太大伤害。理应是这样的。
纪七醒来的时候觉得身体快裂开了。痛得要死。眼睛睁不开,意识混混沌沌。在医院吗。这次是什么。他花了些时间回想。哦……一个求之而不得的故事。
END
© 饮石鸟 | Powered by LOFTER